卿容看了一眼被子上不该有的凸起轮廓,试探着碰了碰他的下身。阳具被束缚着未得发泄,胀得厉害。榻上的人被碰得抿紧唇闷哼了一声,腰腹本能地绷紧,仰起脸后脑抵紧枕头,本能地抗拒着她的触碰。

        卿容呆呆看了一眼谢渊失了颜色的脸颊,心里酸涩得缩成一片,忽然有点想掉眼泪。她才听到他原谅他,忽然就回到了他们最不堪的时候。

        她有些没有勇气面对他,在心里做了好几次准备,手才探下去小心地解开他下身的束缚。谢渊轻轻颤了一下,忽然低声道:“陆卿容,我......很累。能允许我休息一下吗?”

        不是最初的七天。卿容心里抖了抖,反应过来又觉得更难过。要是早一点从梦里醒过来,她是不是可以避免伤害他?

        他好久好久没有叫她陆卿容了。

        “公子,是让你舒服的事......”卿容小鹌鹑一样把脑袋抵在他肩上躲过他的眼光,感到他有些凉的体温,小心翼翼用一只手牵住他的手腕用内息缓和着他手腕的红肿。谢渊的手冰冰凉凉,手指修长。

        和她梦里牵到的一样。他感到她的手又碰上了他挺胀的柱身,那只被握住的手指尖抖了一下,放任一样闭上了眼睛,睫毛鸦羽一样垂落。

        卿容试探着轻轻逗弄他,掌心在他敏感的顶端打着转,手掌握住饱胀的茎身滑动。然而大概是憋得太久,谢渊只是抿紧唇有些痛楚地皱眉,顶端的铃口在刺激下剧烈地张缩,茎身轻颤着,却只是吐出了一缕细细的清液。

        他像之前那样温柔地抱着她,她还能从容自若地欺负逗弄着他。可是现在回到这时候,卿容觉得自己几乎要怯场,想了想,手指往上攀了攀,绕到他挺立的乳尖。啊,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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