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纤细的手捧起他微微沾着汗的脸,擦净他的狼狈。身体被束缚着,涨痛得厉害。小腹也鼓起。

        她喂了他很多水。

        她抱着他,从他分身上插着的一个小东西上拔起一个细小的塞子。迫他就那样一点一滴释放出来。

        “阿渊痛吗?”她揉压着他的小腹,迫他难受地哼出声,本能地剧烈挣扎,却反而被牢牢按住。他越是挣扎,她按得越紧。每次都是待她觉得他要承受不住时她才会松开他,直到他习惯顺从地承受身体的难耐。她用力大了,有时候留下青紫的指痕。

        恨吗?大概是有的。他的一生中没有恨过什么人。这大概就是恨的感觉。恨他那时候,情不自禁的心软。

        可是再来一次,他能做到吗?也许能,也许不能。她笑了,他就心软了。

        她知道他怕什么,总能够以他最在乎的一切威胁他。

        他妥协了。如果将一切都加在他身上能暂时停住她所想要做的事,那就这样吧。

        以后,再谈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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