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衫被解开,卿容忽然毫无预兆地坐在他膝上,脸颊贴在谢渊的颈下。

        “很少见到那么多死人吧?”她贴着他温暖的肌肤,低声道。

        “嗯。是不怎么多见。”

        “本来不想让你杀人的。”卿容直起身子亲了亲他的下巴,手牵住他的手,“只是想给你看看热闹而已。这种事情不适合你。”

        即便是她在恶意地欺凌他时,她也觉得谢渊的手上是不怎么应该沾血的。他在她心中很干净。纯白的鹤飞入青天那样透彻,那样高雅,那样澄明。

        她对他的凌辱中,怀着一个已经毁损灵魂对纯白无暇的向往,也藏着想要摧毁那种独特美好的恶意。她从深沉的淤泥中仰望他,却又要将自己摆在绝对的高位上占有他。

        幸好,她并未将他真的毁掉。

        “剑毕竟这是一件兵器,本身便是应当沾血的。”谢渊低声道。

        “不觉得脏了手吗?”少女偎在他怀里,声音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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