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重新穿好,从外表看,谢渊仍旧是那个清冷温雅的模样。可惜,里面却饱饱含着她给他的东西。这种想法总能让卿容格外有占有他的满足感。

        马车一路行了三天仍旧不见停歇。每一日日暮,卿容都会像过去一样让谢渊昏睡过去,然后换下一辆马车。第二日上午又是一辆。

        显然那些地方都是大光明宫在中原的据点。卿容即便再大胆,也不敢冒着让谢渊全部看去的风险。一路上,竟然畅行无阻,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提前备好了吃食,车马,日夜兼程。

        谢渊就在身边,卿容当然不会放过,每天都要轻轻重重地折腾他。只不过自他生病好了以来,卿容再未动不动就弄得谢渊一身青紫的痕迹。

        “我们要去哪里?”在第四日,谢渊终于忍不住再一次问她。

        即使卿容不说,他心里也已经有了模糊而难以置信的猜测。

        卿容看着他,笑得明亮,“大光明宫呀。我在你家住了一年多,也带你回我家住一下。”

        “……”谢渊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心底的不安在这句话下像是自然而然地散去了一些。

        “别担心。”她偏过脸轻轻亲亲他的额头,“没有人敢动你的。”

        卿容很少这样认真地安慰他。不知道为什么,那次谢渊生病以后,她就总跟着想起她以容淮的身份待在他身边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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