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于谢渊而言是一场噩梦。尽管靠着此前的适应与耐心的开拓,她并未弄得他痛楚或难受。然而,在极致的快感中,他只是感到更加难以承受,更加屈辱。

        容淮最后摘掉他的口球和眼罩,给他简单地清理了身体,只是仍然绑着他的双手,在他刚刚承受开拓的花穴中埋了一根不粗的玉势。

        谢渊背对着她,声音很轻,“你是谁?”

        容淮并没有继续避而不谈,只是轻轻抚着他的长发,“我是陆卿容。所以你看,叫我阿容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陆卿容。

        大光明宫教王与拜月教圣女的独女。她四岁那年在母亲死时接受了她全部的功力,自己也天赋绝伦,武功已经更胜于教王。他很久以前就听说过她。

        “阿渊最好不要闹腾。你也知道,重明山庄上下无人是我的对手。”娇美的少女抱着他的肩,轻轻地叹息。

        “你是男子?”谢渊忽然道。

        “我当然是女子,和你一样,我也只是多了些东西而已。”

        他不再说话了。容淮知道他一定有许多想要问她的,可是他最终一句都不曾出口,只是浑身微微战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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