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长发垂落,脸无力地仰起,眉眼间透出一股易碎的脆弱,依旧剧烈地喘息着。容淮把他扔在榻上,自己把自己整理好,坐在他卧房的圈椅上随手拿他正读的一本书来读。
过了一会儿,她的余光才看见谢渊艰难地爬起身。先是套上寝衣遮着自己狼狈的身体,然后有些踉跄地下榻,走到玉质的水盆边绞了一条巾子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用的是冷水,手微微发着抖,只好以右手勉强地撑着墙。
体内的两根巨物随着他每一次走动,都在刺激着他的身体。体内仍然残留着浊液,提醒着他如今自己的不堪。谢渊微微垂着眼擦净脖子上的白浊,眼底有些空茫。
天高地广,然而唯他无处可走,无路可逃。
容淮看着谢渊自己艰难地清理干净身体,穿好白色里衣,又加了淡青的深衣。宽大的衣衫遮去了身体的不堪。他伸手试着自己绾发,手却是颤抖的。
她想了想,唤他过来,让他坐在圈椅上。坐下的一瞬,谢渊果然微微颤了颤。他半闭上眼睛。
大概是里面的东西顶到了。
容淮站在他背后,轻轻抚着他柔顺的长发,执了半月形的犀角梳给他梳头发。谢渊的头发长而密,梳起来却很顺,一梳梳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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