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去拉尤缪的手,引到自己下体上,随着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弄着,像是雾蒙春雨,全都疾疾地打在尤缪的手里。
井然很心悦今晚尤缪的表现,很乖,很听话,他的纯洁就像是天生要被自己拿来玷污。
直到尤缪上下牙关狠狠一咬,井然软趴趴的性器涌出大量鲜血。尤缪往他身上吐出一大口混合着鲜血的唾液——
尤绝急匆匆赶到井然的院子,瞬间愣在了原地。
每次尤缪来井宅看望他的时候,那张漂亮的面孔,艳艳的,像是一支正当季节的桃花,偏偏艳丽却不自矜,就这么垂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尤绝待在井宅的日子里,从来都是昏暗不见光,只有尤缪来到他的面前,他才能看到一抹鲜妍的亮色。
他总是垫着脚,将这抹亮色捧得更高,他忍了又忍,他忍住不去采摘。
然而此刻,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目眦欲裂:尤缪瘫倒在地,衣衫凌乱,身上布满红痕,两颊印着几个清晰的巴掌印,显然是刚刚遭受了暴力对待。而罪魁祸首井然则靠在床榻上,痛苦地按住下身的外套,表情扭曲。
屋内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尤绝本能地想要上前扶起尤缪,却被对方制止:“别过来!”
尤绝立即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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