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喜欢哥哥绿色的眼睛,好像蓄满了春天的湖泊。
现在这双眼睛却失神上翻,露出大片眼白,几乎看不见绿色的影子。哥哥半张脸陷在枕头里,半闭着眼睛,嘴巴却张得很大,柔软的小舌从嘴角歪出来,像黏滑的红泥鳅。泪水、鼻涕、涎水混在一起,弄脏了整张脸,也在枕头上晕开了大块深色污渍。哥哥温暖的肠肉时不时抽搐几阵,后穴宛如还没意识到主人的死亡,仍像婴儿的小嘴般吮吸着乔治的下体。伴随着尸体的痉挛,淫靡的穴水“咕叽咕叽”地从交合处渗出来。
哥哥的后背渐渐冷了下来,乔治从哥哥背上起身,失去了塞子一样的鸡巴,哥哥就像尿了出来一样,屁眼喷出了汩汩穴液。乔治把哥哥的身躯用力翻过来,一垂眸,看见少年羊脂玉般的胸膛上残留下了猩红的抓痕和掐痕,曾经粉嫩的乳头如今褪了血色,变得暗淡灰败,硬邦邦地继续挺立着,乔治伸出手揉了揉,感觉硬得像两颗小石头。乔治像干了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一样慌了神,立刻用嘴含住哥哥右胸的乳尖,用嘴唇狠狠吮吸、用牙尖轻轻啃咬、用舌头套弄舔舐,冷硬的乳头像在口腔内被海浪激荡,颠来倒去的小小船只,乔治直起身,看见被啃咬的可怜乳头在晶莹的口水下恢复了昔日红润,于是满意地笑了一笑。
“乔治,我们来玩个睡前游戏。不勇敢的话是成功不了的。”入睡前,哥哥雷蒙钻进了乔治的被窝,摸了一摸乔治的头发,“我趴在床上,你坐在我身上,把你尿尿的地方放进我这里插。”雷蒙指了指自己的后穴。“我会挣扎,挣扎开游戏就失败了,你要按紧我的头,把我的头按进枕头里,不管我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停下抽插的动作……一直插到我不动了。”
“不动了?”
“没错,一动也不动。”
“插到哥哥睡着?”
“一直到我睡着都不要停。”
“那你什么时候睡醒呢?”
雷蒙盯着乔治的脸,盯着他的眼睛。乔治干了最多的体力活,皮肤晒成了小麦色,眼睛却亮得惊人。他的弟弟是全农场最俊的马童,脑子却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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