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他吊儿郎当笑着调戏别人的样子,也见过他抑郁绝望到蜷身恸哭的样子。

        我甚至见过他从深渊里爬出来,在太阳底下硬生生地笑起来的样子——

        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像现在这样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

        这辈子居然能有幸看到他这副样子,我突然开始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掀床走人——这一通到底没白忍。

        “没事。”我捏了捏他的腿根,笑着告诉他,“再过会儿就捂热了。”

        他腿根一紧,哭笑不得道:“祖宗……你控制一下自己脸上变态的笑成不成?”

        “都被你看出变态了,我还装个什么劲?”我不上他的套,转手又拿起两颗明胶卵,依次缓缓抵进了半空的甬道。

        产卵器中间的管道逐渐又被填满,他盘在我腰间的腿也越缠越紧。

        塞到第十颗的时候,我暂时停了手,又拍了拍他的大腿笑道:“盘这么紧……看不出来,你还挺会?”

        “也……不是会……”他费力地抬起头看我,笑得发虚,“我这是……在给我……无处安放的腿……一个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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