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卵器的造型前细后粗,塞到现在已经进了大半,底端还剩一小截露在外。我手上放慢了速度,嘴唇在他胡子拉碴的下颌上蹭了蹭,轻声问他:“适应好了没?……现在是什么感觉?”
说话间,产卵器又进去了些。他微微气喘着,适应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来:“胀……”
“除了胀呢?”
“除了胀……还瘆得慌。”他艰难地扯出一个笑,“上头凸着的纹路都能感觉得到……妈的,不知道在被什么东西操。”
我差点笑出声:“不是在被我操么?”
“别说了。”他空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苦笑,“我现在两眼发黑……看你都不像个东西。”
我又气又好笑,手上微微用劲,他又怂得开始叫“轻、轻点”,期期艾艾地喊疼。
等到全部置入之后,产卵器底端芽状的触手就抵在他腹股沟处。他仰着头喘气,双腿都在微微发抖。
“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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