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挺清楚自己脾气的,平常待人还算平和,但做事尤其容易没耐心,只要几次不顺,火气就会上头,特别想破罐子破摔。
然而就在我想摔产卵器走人的前一刻,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别急别急——”他冲我眨眨眼,“看我的。”
说着就捏住了器口,摸索着一点一点往自己后穴里探。
他屏着呼吸,微皱着眉,神情难得严肃起来。半晌,才舒展开眉头,长吁了一口气,朝我笑了笑:“好了,头进去了……后面的劳烦您来接个手?”
这一刻,我竟然没由来地想起了童年里跟着我爸学折纸的时候——
每当我卡在一个步骤,试了几次都失败,忍不住摔纸发脾气的时候,他都会先安抚我的情绪,然后接手过去,等到折完最难的那一步后再还给我,让我跟着他继续往下做。
……这还是我头一回在杨学这个常年为老不尊的人身上看到些属于年上者的稳重。
——突然有了一种想要给他一个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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