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清醒过来,送还给他两个字:“松手。”
这厮终于死心了,仰天长叹一声,“咚”的一下砸进床里。
他万念俱灰地躺平之后,脱了睡衣,卷了卷袖管咬进嘴里,然后生无可恋地望着我,憋憋屈屈地来了一句:“那你轻点……”
……
他的这通软磨硬泡,到这一步总算把我的脾气给磨没了。
我撤回产卵器,把润滑液抛给了他:“自己扩吧。”
他像是有些意外,接过润滑液,又打量了我半刻,突然把袖管吐了,字正腔圆地开始唱:“太阳最——红——我祖宗最亲——”
“……”我抄起那截袖管又塞回了他嘴里,“闭你的嘴,赶紧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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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八叼着袖管,哼着红歌,慢悠悠地给自己做扩张。
我心如止水地望着他,他气定神闲地看着我,谁先尴尬谁就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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