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拨开他揉自己胸口的手,用指腹揉按着他左边的乳头,毫不留情地嘲他:“别燥了……你不是爱唱吗?可以唱歌降燥嘛。”

        他应该是舒服的,一边低喘着气,一边挺着胸往我这边送。听到我嘲他,也不怎么介意的样子,只是哼出一声轻笑来:“那你是想听《十八摸》……还是《张生闹五更》啊?”

        ——这两首倒还真是他的绝活,但我今天一首都不想听。

        “都听腻了。”我用牙轻轻在他乳头上碾了一下,“来首《痒》听听?”

        “行啊,没问题。”

        他这回竟然没跟我绕弯,答应得很是爽快。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他开腔了,掐紧着嗓子在破音的边缘反复横跳,转音转得像是在十八弯的山路上飙车漂移,听得我不想“来呀”只想掉头就走;半点都不想让他“快活”,一心只想让他快死。

        这台卡带的破点歌机最后是被我掐着脖子关掉的,关掉之后还回光返照了一下,义正言辞地教育我“可以不爱,但请别伤害”,让我恨不得把他的电池板都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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