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听到这儿,突然来了兴致:“哦?怎么个娇法?”

        我回忆了一下:“就是‘嗯、啊、呜、噫、好舒服、要更多、要被操死了’……”

        我一边复述,他一边笑得浑身剧烈发抖,一开口都被自己呛得咳嗽:“咳!咳、咳……你能演得走心点不?”

        “几个意思?”我单手掐着他脖子,朝他挑起眉,“想骗我学叫床?做梦吧你。”

        他七寸被我捏手里,人就老实了,两手识相地举了起来,又指了指我扼在他脖间的手,双手合十拜了拜,示意休战。

        我撒开手,就听到他咳了两声,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行了,我算是听明白了——您看OOC同人被雷了,扭头就想潜规则我拿我开涮……是这个意思吧?”

        这个概括能力确实不错,我深以为然:“没错,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指着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是一个无辜群众风评被害时自然流露出的委屈。”

        “你可不无辜。”我手掌心贴着他的脸轻轻蹭了两下,低头盯住他笑着说,“因为那个被OOC的角色,算你半个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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