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不可能。”李维坦彻底地靠回了他的椅背上,端起红酒,声音也像酒浆一样柔滑,“我跟她讲了至少十五种操控独角蜂的技巧,她都像忘记带耳朵一样愚钝。最后误打误撞成功了一次,我问她用的是哪种方法,她告诉我‘只是想象用牙签去虾线的感觉’。”
蓝浓大笑了起来:“所以呢,她说服你了吗?”
“如果最后她没有递给我一盘像白酱一样的独角蜂尸体,”李维坦抱起手臂,“或许有可能。”
“可怜的小东西。”哨兵发出一声叹息,“你知道吗,贾雯因为这件事跟我抱怨过你的严苛。”
李维坦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我猜向你抱怨的不止她一个。”
“嗯……还有岛田。”蓝浓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说期中小测你因为一道题就给他扣了四十分。”
“那道题是简析夜光蛾和其他两栖动物的区别。”李维坦几乎没有花时间回忆,“岛田先生给我的答案是‘它们不会像青蛙一样呱呱乱叫’。”
蓝浓笑得肩膀都在颤抖:“你居然只扣了他四十分!”
“是的。但是明年的重修已经给他预留好了位置。”李维坦刻薄地说。
“噢,你真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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