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像一只笔帽一样紧紧的把他箍在里面,他的长发被扎成一束,垂在身后。向导很罕见地露出了整张脸。

        他的脸色在灯光下依旧苍白,泛着石膏的冷色和灰感。沿着紧皱的眉头往下,深邃的眼窝,隆起的鼻梁,生硬的唇线,像是石膏上斫出的刀痕,找不到任何柔软和温度。但他的黑眼睛像宝石一般,熠熠闪着幽曳的光。

        “目前没有类似的规划。”

        “无可奉告。”

        “感谢您的关怀。”

        “不,谢谢。”

        “无可奉告。”

        他的措辞千篇一律,而蓝浓·卡特站在大厅的另一个角落,听不同语调的“无可奉告”听得津津有味。

        听到第十二遍时,蓝浓从向导压抑的鼻音和高挑的眉毛中判断出,他的耐心已经彻底告罄了。

        “艾德森叔叔。”哨兵当即迈开长腿,挥着手走过去,含着笑的双眼流动着蜂蜜的色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我有打扰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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