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听听第七次从后视镜打量他的时候,他终于不耐烦地开口了。
“行行好。”李维坦冰冷沙哑的声音似乎让气温跟着低了几度,他的语气客观到无情,“你和我是同一场强奸的受害者,别让我还得安慰你。”
车身剧烈地晃了一下,周听听差点一脚把刹车踩到底。
他咬了好几下舌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然而组织语言对此时的他来说太尴尬又太困难:“不……是我应该再坚持一下……”
“坚持到让蓝浓·卡特把我的手指全部折断?”李维坦冷笑了一声,“那我很感激你没有这样做。”
周听听闭上了嘴。
过了很长时间,周围的景色变了几变,他才努力地检索出一个新话题:“李维坦,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得告诉你,虽然这次保卫队来了,但他们一向不会太过……刁难蓝浓,他很快就会重获自由。”
李维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的目光聚焦在窗外。
“叫什么名字?”他看着远处高耸的青色石塔,这是仿造核心区向导塔建设的塔楼,为各地的向导提供有安保的场所用以工作休息,“被卡特杀掉的那个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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