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按在李维坦突出的脊骨上,另一只手绕到向导身前,按压着他凹陷的小腹和上边两块凸起的胸骨。李维坦实在太瘦了,他的骨头像叶脉一样,好像扯着一端用力,就能整个拆下来。

        蓝浓暂且没有这样做,他只是规律的配合着周听听,周听听挺身的时候他把李维坦往前撞,周听听抽身的时候他拽着李维坦的胯骨,把向导往后拉,死死地钉在自己的阴茎上。

        “像不像刺刑?”他插在李维坦的身体里,抱着向导的后背,整个人覆在身下这具瘦削的躯体上,“我们再努努力,就能把你捅穿了。”

        李维坦没能做出反应,他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和受刑有什么区别,身后坚挺的硬棍隔着一层皮把他的内脏绞得不得安宁,而嘴里越来越浓的腥臊味也在暗示,周听听快射了。

        抽插的幅度变得令人恐怖,在他几乎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捅穿的时候,冰冷的白色浊液“咕哧咕哧”一股股涌进口中。嘴里的东西终于软了下来,周听听喘着粗气滑出去,最后两股液体喷在他的嘴角。

        瘦弱的青年连裤子也没有提,就“砰”一声,脱力似的跪坐在了地毯上。

        “你的表现很好。”蓝浓没有看周听听,只是停下动作,绕到李维坦身前,帮向导装回了卸下的关节。

        他随意地对着李维坦的脸撸了几下,射在向导的脸正中,喷洒的精液沿着深邃的轮廓流下去,浇在柔顺的黑发上。

        李维坦呛得咳嗽起来,他正在被前所未有的肮脏侵袭。身上的礼服衬衫抹布似黏糊糊得团在一起,胸腹洒满了乳液和自己干涸的精斑,头上、发上、脖子上、喉咙口,两个男人的精水从上到下淋了个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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