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坦干涩的嘴唇动了动,然而蓝浓猛地伸手扳住了他的下巴,手指钻进他口中,捏住了舌头。
“你当然不是受虐狂,你是觉得只有你能救我。”哨兵的声音变得残酷,他转过头,冷冷地看向周听听,“你也觉得只有他能救我,是不是?——我是个无可救药的病人,不能接受除了李维坦·李以外任何人的治疗——姜留也这么觉得?”
“蓝浓,你听我说,”周听听急得满头大汗,他试图解释,“李维坦是我们能找到的最好的向导,目前为止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不。”蓝浓打断了他,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固执,“你们以为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而我是早晚要挂在他个人成就墙上的徽章,从六年前开始就是这样。”
他说着,凑上前,在李维坦耳边用气音低声问:“你是特别的吗?李维坦?”
李维坦费力地抬起眼睛,不可理喻地看着眼前的疯子。
蓝浓笑了一下,他勾了勾李维坦的舌头,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
“你看,事实上你没法为我做任何事,你只能被我玩得像泉眼一样喷水。”哨兵的脸上依旧挂着冰冷的笑容,声音由挑逗转为轻蔑,“然后张开腿,任何人都能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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