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被撕掉的两页纸,就像横在这种思念中的刀刺。
又过了几分钟,微烫的灯光驱散了办公室里的黑暗。
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哨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和衣袖。
高瘦的首席向导拿着一盏灯,大步走进办公室,亲自把所有照明设备都打开。
他看到蓝浓的时候有些惊讶,皱紧了眉:“你怎么在这里?”
蓝浓笑着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帮贾雯跑腿。”
李维坦仍然怀疑地盯着他,目光好像在说:别在我面前找借口。
哨兵却好像没注意到他犀利的眼神,自顾自闲散地晃了晃,轻松地问:“那些数字是什么意思?”
李维坦顺着蓝浓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个浮夸的陈列框。
“斐波那契数列。”他抱着手臂,背靠着墙,挑了挑眉,“你在惊讶什么?你认为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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