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的向导一直躲着我。”蓝浓轻飘飘地说,“我听说他这个礼拜把早餐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就为了不碰上我。”
“谁啊?”周听听来了劲,从床上坐直了腰板,“哪个幸运儿得了您的青眼?”
蓝浓垂着眼皮,目光像井里的月亮般:“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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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六点,李维坦在餐厅和两位次席向导聊了会最近的研讨课,两位向导隐晦地表达了轻微的不满。
其中一位建议直接取消哨兵访学期间的研讨课程,反正没有多大意义;另一位则认为要变更传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李维坦一边翻着手里的书,一边表示赞同。
那位次席非常惊讶:“我以为您也是变革派的,毕竟您的一些观点一直非常激进。”
李维坦面无表情地说:“如果能变革,相较于取消研讨课,我更倾向于取消哨兵访学,只通过普通的挂号就诊解决觉醒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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