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听听的脸色瞬间绿了,他抓了把自己的后脑:“不至于吧?”
蓝浓眨了眨眼。
周听听挪了几下屁股,不抓倒还好,一抓更觉得浑身不自在,他又磨蹭了会,实在坐不住了,跳起来问:“蓝浓!你是不是催眠我了!不行,痒得慌,我洗澡去了。”
他连蹦带跳地离开,把卡特少爷逗得哈哈大笑。
蓝浓慢悠悠地站起来关上门,晃到镜子前,没急着弄自己被揉得乱糟糟的头发。
他安静地坐了一会,刚才小眼镜说七层是最安静的楼层,但实际上七层对他而言,还是太吵了。
由于加入了几百名哨兵的缘故,整座向导塔堪称人声鼎沸。蓝浓轻轻地揉着眉心,四面八方的对话像潮水一样不受控制地袭击着他的耳朵。
已经到房间的哨兵们开始聚在一起给塔里的向导打分,几朵“名花”被拿来比来比去,他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只要一提到配对和结合,“蓝浓·卡特”这个名字不管在哪里都会被拉出来开涮。
二层和三层照理来说是研修课教室,然而此时只能听到兴冲冲的“联谊”安排,再往下草地上有两支乐团正在排练,很明显动用了向导的精神力,曲调平庸,但旋律格外安宁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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