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西的目光又开始躲闪,“这也不在我的权限范围内。”

        他顿了顿,咽了口口水,又大着胆子说:“李先生,那位先生在B20区殉职了,上个周日已经妥善安葬,您没法从他那儿得到什么消息。”

        李维坦的眉头重重地一跳。

        殉职。

        这个消息已经足够敏感了。

        “死因是什么?”李维坦俯身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下几行字,标上记号。

        “黑死藓感染。”路西飞快地回答道,“他脱离部队擅自行动,被感染者抓伤了,尸体状况很惨,一送回来就火化了。”

        李维坦笔尖一顿,过了片刻,下唇卷出一个讥诮的微笑。

        他的脸苍白如纸,两条紫色的鞭痕还充血鼓着,嘴角破着皮,雪白的腮边叠满了淡红的指印,加上这个阴森的笑,整张脸令人骨寒毛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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