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浓·卡特在正式进向导塔之前将这些评论全部仔细地看了一遍,他拈着一支笔,严谨地将报纸上主观成分过高的词汇涂掉。
周听听叫了车,凑过来叫他一起走,无意中瞥见了蓝浓手里的报纸,有点惊讶:“你怎么啦?还想替杀父仇人说好话啊?”
蓝浓收起笔,随手系上袖口,提起了一旁的行李箱:“你不觉得有些话不应该出现在正规刊物上么?”
“话是这么说,”周听听无所谓地嘟囔,“不过涉及到那个人,就连审稿的大哥都会宽松一点。”
蓝浓抿了抿嘴唇:“走吧。”
周听听连忙抓着头发跟上:“哎,我说,上周就想问你了——你被他赶出来那次,是不是对他挺有好感的啊?瞧你惦记了这么多天了。”
“是有点惦记。”蓝浓慢悠悠地回答,“我人缘一向很好,很少有人对我有这么大意见。”
周听听被逗笑了:“这算什么优等生的自信吗?”
说着他别过头打量自己的好友。为了哨兵访学,蓝浓·卡特今天穿了身相对正式的衣服,领针衬衫搭了件深棕色的西装外套,金色的领针闪闪发光,却没有哨兵金色的眼睛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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