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坦低喘了一声,伤痕累累的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睫毛上的汗水和血混在一起,眼前一团模糊。

        “往前爬。”蓝浓笑着说,“叫你跑这么快,慢慢爬回去。”

        哨兵没有使用手中的皮带,只是用脚有一下没一下地催促李维坦往前爬。

        李维坦被摆成塌腰耸臀的姿势,膝盖大张着,红肿的穴口被爬行牵扯得一张一合,他难堪地停下来,那只皮鞋就挨着他垂下的囊袋蹭了蹭,在他阴茎的根部踢了一脚。

        他痛得蜷起身,拱起的脊骨包在单薄的皮肉下,像一座摇摇欲坠的桥。

        “不要偷懒。”蓝浓垂着眼睛,“没几步路了。”

        看到那只高脚凳时他仿佛看到了救星。年轻的哨兵在凳子上坐下,然后命令他跪在自己面前。

        李维坦一抬起头,就吃了一记狠辣的耳光。

        “别动。”蓝浓一边慢条斯理地诱导他,一边结结实实地抽打他,“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么?”

        李维坦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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