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浓停下了动作。

        静默像墨水一般,浸满了整座石楼,把两个人淹没在类似血和铁锈的腥味里。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手指从体内抽出,李维坦正准备松一口气,紧接着,一种麻痹的刺激感忽然闪电般传遍四肢,他消瘦的身体触电般痉挛了一下。

        幽黑的双眼有一瞬间的空洞茫然。

        “原来在这儿。”蓝浓微笑起来,三根手指一齐用力地抵住了他身体里的雷区,“嗯……长得不太好,又歪又浅的。和你一样,刁钻。”

        李维坦的身体崩得像弓弦一样紧,他忍住了喉咙口的尖叫,但身前的性器又别别扭扭地站起来。

        哨兵显然没有安抚它的打算。他玩弄似的插了李维坦几下,便收了手,从高脚凳上站起来。

        “你坐。”他用命令的口吻让李维坦坐在凳子上,随和地拍了拍向导的肩膀,将他身上最后的遮盖物扯下来,丢在地上。

        一瞬间刺骨的凉意遍布全身,李维坦想站起来,却被那股看不到的力量重重地按回凳面上。

        蓝浓站在他的面前,脸上的笑早就消失了,哨兵没什么表情地低着头,正在慢条斯理地解着腰间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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