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缝间的入口还因为不久前暴力的检查火辣辣的疼着,蓝浓轻轻碰了碰收缩的肉环,就仿佛失去兴趣般移开了手。
“你是我的向导吗?”蓝浓挑着眉头质问道。
李维坦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我不是任何人的向导。”
这次他因为有所准备,没有叫出声。
蓝浓比罗恒、大卫更粗暴地闯进他的身体,哨兵好像要将他钉在手指上一般收缩着指节。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蓝浓伸臂把他的身体揽到自己的大腿上,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将穴口撑到从未有过的宽度。
“卡特。”李维坦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适可而止。”
“六年前我们交往的时候,我都没操过你。”蓝浓平静地说,“李维坦,这些年有人操过你吗?”
李维坦冷笑了一声。
蓝浓也笑了:“也是,他们操母马也不愿意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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