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吐露了心声,说她有个离不开的人,在她堕落时她可以无限接近他,这却更像是在不断远离,让那个人成了她再也碰不到的月亮。
……那一晚真是太多惊喜了,我没想到她还是个诗人。
我没喝,不然多危险啊。我俩在外住了一夜,第二天周末,她宿醉头疼,我开车送她回家时二哥特别生气。
他说,**滴酒不沾,骂我是不是y灌她酒。
我冤枉,我没有,是她主动喝的。
事后她好像又忘了这事,对我不咸不淡的。但某天我打着哈欠磨咖啡豆时,她主动在吧台那里和我打招呼,还问我是不是又去酒吧玩了。
……这是那夜与我一同玩乐的“诗人”。
我有个猜想……不喝酒的和喝酒的,是不是两个人呢?就像认识我的和不认识我的也是不同的人。
虽然她们都认识我了,而且都是我的朋友,我的妹妹。
那位医生不肯向我透露她的具T病情,知道详情的只有大哥、二哥还有她自己,而二哥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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