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不相信故事能治病,也不觉得睡前故事有什么教育意义,因为没人给我念过,而我给弟弟念时效果也不怎么好。

        但我最终还是得承认,我的观念太过老旧陈腐了。

        李暮好了起来。

        医生告诉我时,我还不敢相信。但我回到家后,李暮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看到我慌忙站起来,轻声问好。

        大哥。

        不再是哥哥了,她又成了那个与我疏远的李暮,我也不能再叫她为“月月”。

        她一直在对我道歉,我本想抱住她,像哄婴儿那样安慰她——像过去千百次那样。

        但不能那么做了,我只是拍了拍她的头。身后的弟弟看上去难得的局促,李暮绕过我看向他时,笑容勉强,但还是呼唤了他一声:“二哥。”

        其实她不需要原谅任何人,但仇恨是很累的,而若放下仇恨就能获得好处,甚至能反过来利用他人的愧疚的话——

        有些事就不能总挂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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