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剪辑。”林予河抿唇,又呸出了一口血浆,但被血裹成苍蝇腿的睫毛下,眼睛亮晶晶的,林予止第一次见他如此容光焕发,“但已经很不错了,成片做好再给你看。哥,你看到了吗?真美啊……”
“予河……”林予止忍着没去揪弟弟的耳朵,他不想m0一手血,“你没犯过事吧?”
“犯事的不是哥吗?”
“……”林予止缩回了车上,“原片给我拷一份。”
四年前中断的展览被重启。
这是予河的个人展,先是全国巡展,国内联系了十二个展馆提供场地,之后就会送去法国。
Z市的场馆布置好后,在对公众开放前,林予止跟着弟弟来了一趟做最后检查。
李暮和林山也在。她们怎么总腻在一起?林予止不禁皱眉。
李暮戴着口罩,倒不是因为感冒——虽然听说那次出镜后她发烧了,但睡一觉几天恢复了,真是个怪物——而是这个展览的主角全是她。
“现在撤回还来得及。”
不顾旁边工作人员震惊的目光,林山还在劝她,“要因这出名了多不吉利啊,别人肯定要来劝你小心点,有个画家想谋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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