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上的刺痛撕裂的不只是表层的肌肤更是他的内心。他第一次发现他的父母从未将他看作一个独立的个体,未曾把他当作是”一个人”。 (10 / 14)

        「少爷等等。」

        「嗯?」

        吴叔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现金带着,总是有用得上的时候。」

        郑玉彬麻木地收下。

        结果现金立刻就用上了,在地铁站经由服务人员的説明购买车票,然後郑玉彬麻木的随着人群进入车厢搭乘。

        金属的方形车厢内人挤人,人与人之间物理的距离挨得很近,但是心却隔得很远很远,很孤单。

        郑玉彬试图放松紧绷的状态,在人cHa0里,他只是渺小的一员,混乱之间,突然间他感觉自己真的进入了这个城市,跟着脉动与cHa0流,在现实中摆荡。

        他只是一只蚁蝼,一片草芥,微不足道举无轻重,消失在人群里,他感觉到内在分崩离析即将崩解,没有自我,迷失方向。

        h铿星带着压低的黑帽,拖着跳了一整晚舞的疲倦躯壳,搭最早的一班车移动,走出地铁站,走到他那破旧的公寓楼,门旁,有一团身影坐落在地,头闷在膝盖上似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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