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鞭,依旧沉默。
唐恒瑞咻咻地连续落鞭,盯着床上倔强的身子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落荒而逃,T上已有数条怵目的红痕。「七七,回答我。」他重新卷好手中的皮带,调出最佳挥舞长度,光泽的皮面已发出热。
在床上抖动的人防线崩了些,眼泪纷纷滚落却仍不肯低头,「你、你不是……啊──」
皮带挥去的力道和频率不再慢热,随着叠加的次数转为冷酷,每一下皆是挑战极限的狠戾,使得烙出的印记条条殷红,部分当即转紫。
「你是谁的?」不为所动的质问再次响起。
听闻冷峻的嗓音,呼x1紊乱的七七终於爆发,他猛地扭头对望站立者,「我他妈是我自己的,你为什麽要来?是你不要我的!我花了多久才走出来、花了多久才忘记你,我不再当谁的奴!」
面对暴走的情绪,唐恒瑞的神情依然无多大波澜,「我亲口说过不要你吗?」
「……你少玩文字游戏!你那招我b谁都清楚!」吼叫的同时,连绵的烧痛感又b出了斗大泪珠,削弱七七对抗的气势。
唐恒瑞用皮带将人导成正面,垂眸俯瞰频频发颤的肢T,那正面同样染上许多交错的红痕,「所以改作这行?你期望的是这样的生活?」
背部和的伤处因受压而增痛,使得摇摇yu坠的理智愈加经不住暗藏话间的指责和贬低,七七本能地用更激烈的怒气撑住面子,「哈,碍到你尊贵的眼了吗?我高兴怎麽过就怎麽过!有人需要我,花钱找我让他们爽。告诉你,我就他妈喜欢这工作,有钱拿还上下两嘴都吃得爽,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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