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什麽……?」我颤抖着问。
他低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制力。
「——你,已经属於我了。」
——
第五天,不,还是第六天?
因为房间始终昏暗,我无法正确分辨时间,起初去观察日出日落来数出日子,但他从昨天开始把窗帘拉上并封Si,白天和夜晚的界线越来越模糊,我根本无法正确判断。
只有男人来时,这个房间才会亮起来。
明明才短短几天,却像是被困在一场无止境的梦魇里,连最基本的感知都变得扭曲。
身T,已经快要无法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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