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这道宁静的,是铁木的翻身声,他背对着沙瓦,什麽都没说。

        沙瓦x1了下鼻子。

        这是他这几天来第一次哭出来,他也不确定是为了什麽,为了这对铁木的伤害?还是为了意识到自己的生活真的被烟火彻底毁了?

        他甚至感到一些绝望,为了烟火放弃铁木无疑是蠢到家的行为,这个选择甚至都不该需要消耗到大脑,不该需要经过任何的逻辑闸,而该就是一条直直的线路——只要考虑到了铁木那就得要铁木优先——应该是要这样的啊,明明这麽简单的一件事,但为什麽他却做不到了。

        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多年,铁木需要他,但他需要见到烟火。

        他说得出千百个应该选择铁木的理由,但对於烟火,除了「我该去看」四个字以外,他什麽都说不出来,有什麽好犹豫的呢?

        「对不起。」他对铁木说。

        对面床位开始出现一些擤鼻涕的声音,还有yu盖弥彰的喷嚏声。

        「g嘛啊,」铁木很快就回答了,语气听起来很无所谓,但鼻音重得谁都骗不过,「我也觉得看电视b跟你聊天开心啊,彼此彼此啦。」

        又过了好一阵子,直到沙瓦快睡着了,铁木才突然又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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