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他是自杀了,前一天的酒友们生怕自己要担责,於是悄悄把屍T埋了;也有人说他是走了,驾着新换的机械船继续远航去了;还有人说见到他疯了,大半夜里跳着舞往岸边的灯塔走。

        无论真相是什麽,都再没有人见过灯塔岛的人。

        「听起来有点不公平吧?因为生在灯塔岛,就b别人多了件事做,年纪小小就要离家。」

        妈妈自顾自地说着,可是躺在眼前的只是一个婴儿,她当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其实不会喔。」她自言自语,「看得到灯塔的人,一旦找到灯塔,得到的幸福,那可是看不到灯塔的人永远也想像不到的。」

        虽然沙瓦和妈妈不熟,但他知道妈妈应该也是看书的人,因为这个故事里的很多东西,像是灯塔、像是海洋,都是蛋壳区没有的,直到沙瓦长大後在书里看到这些词,才更理解这个故事究竟在说什麽,但他依然不理解,妈妈为什麽要讲这个故事。

        也可能没有特别的原因,这只是个拥有很多故事的妈妈,随便讲给孩子听的床边故事之一。

        如果真的是这样,沙瓦会重新评估对妈妈的认知,毕竟一位会把这种毫无逻辑,又有点血腥暴力的故事念给两岁小孩听的妈妈,怎麽想都不算太正常。

        铁木还在指着他破口大骂,叫他不准没出门就在那边Si啊活啊触自己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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