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瓦歪着头看那行同样歪歪的字,想了一会儿,「我感觉,是某个很bAng、很值得追求的东西。」

        铁木点点头,将瓶子丢回杂物堆里,反而是沙瓦有点舍不得,目光跟着瓶子一起降落在杂物上,咕噜咕噜滚到小山边缘,晃了几下才停。

        「我也是差不多这样想的。」铁木蛮不讲理地下了个结论,「然後你简直是在糟蹋艺术。」

        沙瓦若有所思地点头,觉得铁木对这个词的用法挺正确的,毕竟这个节目播出那麽久,Ai看的人那麽多,他自己却始终看不懂,应该确实是自己糟蹋了某种好东西。

        於是他虚心受教道:「那这个节目到底在讲什麽?」

        铁木张了张嘴,又阖上,发现自己确实说不出个所以然,於是气冲冲地丢出一句,「你……你,你这个不能问,这个要自己感受!」

        沙瓦觉得他是吵不过自己,随口拿这句话来挽回面子的,所以也很宽容地没再提这件事。

        但一直到很久以後,他长大了一些,也学习到了「艺术」的意思,再回忆起今天,他才发现铁木说的确实是某种程度上的艺术的本质,那时候他很惊叹,觉得铁木真是大智若愚啊,这个年纪这个环境居然就能自己琢磨出那麽高深的词汇,但再问铁木时,他早已经忘了这场对话了。

        但这也没影响到沙瓦对他的钦佩,毕竟适当地遗忘一些不甚重要的事,同样是很聪明,且沙瓦难以企及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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