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梁握着自己的性器,顶端碰到了金梦渺的穴口,那湿热的入口像是一张小嘴呼唤着他深入。

        金梦渺眼角的余光看到表哥拆开套子,不用区分正反就干脆利落套上的动作,心说这人果然熟练,希望是个不只会蛮干的1。然而在穴口被硬物顶上,熟悉的被填充感即将到来时,赵轩梁却停下了。

        赵轩梁俯下身子抱住金梦渺,在金梦渺的脸上吻了又吻,五官都没放过。他说:“当年没做完是我们开完房之后发生了一系列事情,都没机会能再做,不是我真正在逃避,如果没有那些事,我们会做完的。”

        就为了说这个?

        作为曾亲密无间相处过、自诩世界上最了解赵轩梁的人,金梦渺还是懂得过去一系列事件的内在逻辑的,他拿“不愿做爱”这事跟朋友取笑赵轩梁,也是给自己在内心强化当年分手的正确性,让自己有理由把事情做绝。当原始动力不再,他当然能正确分析那些事的始与终。

        “好啦,我知道了,快点做,再说下去我要软了。”金梦渺催促道。

        “嗯。”

        赵轩梁将性器慢慢推入,龟头没入的瞬间,肉壁紧裹了上来,热得他头皮发麻,要咬紧牙关才能往下进行。

        处男容易秒射果真名不虚传。但……他们也终于……融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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