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同性恋当教师不是一种优选,在一条微信都要告到教育局的当下,就算你知我知不可能对学生里那些毛孩儿感兴趣,也不能轻易出柜。最近网上就有一则新闻,就是类似的情况,家长给那名同性恋老师写信挽留也未能阻止他被开除。
在路上打闹了一通,金梦渺轻松了不少,问道:“那你对什么有所谓?”
“不知道。”赵轩梁闷闷不乐道。
不知道?他竟然回答不知道?金梦渺被这个回答气得有点想笑。
“卧槽卧槽卧槽!”易远航嚷着一串粗口向兄弟俩走近了,“你们猜我碰着谁了?”
江年不给易远航卖关子的机会,直指矛头:“不是你告诉成烁我们在这的?”
“冤枉啊!他给我发了多少信息,我一条都没回!”易远航说着打开了手机的对话框。
江年挤兑道:“你敢回吗?他还给我发过‘告诉小梦我不会放弃的!’”
看这两口子演了一出双簧,金梦渺只是笑了笑。一个小团体里有两个人分了手后剩下的人特别难做事,还是他们这种前前任加入战局的状况,他也没权力阻止朋友和前任来往。
“我先回去了。”他很疲惫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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