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很正经的,我看网上推荐的,都没在圈里问过!”易远航鸣冤。

        他们几个吃饱喝足,先是去了休闲区打了几个来回的乒乓球,有了这两次搭讪的插曲,易远航说起了在G圈里道听途说的传闻逸事,掺杂着医院的故事会说。他嫌边说话边移动哪一块都不过瘾,刚吃完饭,搞上头了弄得胃肠不适可不好。他们改去连线打手游MOBA,可是一个人只长了一张嘴,又要讲故事又要骂对面,实在忙不过来。

        最后他们开了一张麻将桌,这下易远航尽兴了,连吃带碰,杠上开花,自摸清一色碰碰胡,一气呵成,讲完一句故事会抱一句牌名。

        金梦渺的牌技一般,也不熟悉B市这边的麻将规则,将就着玩。赵轩梁也好不到哪去,他运用这项技术仅限过年时给家人凑个角儿。打双羽毛球的时候赵轩梁会做球给金梦渺杀个痛快,到了麻将桌上就不会喂牌了,两个人一通瞎打,被易远航胡到没脾气。

        这儿通风不好,饭后的血糖上升,还得接着听艾滋病故事集锦,金梦渺连连叫停,要先一步去歇息。

        他一走,赵轩梁又跟随了上去。

        江年对被撇下的易远航说:“你喝高了吧,再这样下去多少个朋友都要被你说跑。”

        易远航两手一摊投降道:“我平时也不这样啊,这不是打开了话匣子吗,攒了多少年的素材一股脑倒出来了。而且我不出点力,怎么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时机啊,他们得到猴年马月才开窍!”

        “呵呵,就他们俩那样独处有什么用,人家要的外力是推他们一把摁头上!”江年痛斥易远航的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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