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梁也不掩饰:“有又能怎么样?你们都是他朋友,我们当年怎么散伙的你们都知道。有些事不是我想做就能做到的。”

        “那你用实际行动追啊,你让他知道过了这么多年你早有所改变了嘛。”易远航感觉自己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有那个意思,但我不打算追他。”赵轩梁说出了一句常人难以理解的话。

        “哈?”那他们干嘛来了?

        “我没觉得我有改变多少。更重要的是,不是所有相爱的人都适合在一起,现在也只是我对他有意思,他未必对我有想法。当年的事是我伤害他太多,后来想了很多,还是认为我们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吧。”赵轩梁淡淡地说,“好不容易从乱伦的关系逃离出来,还要让他再回去吗?”

        “哎呀,你们都谈过一次了,当年怎么放开思想搞乱伦的,都要把错误推给年纪小不懂事吗?都搞同性恋了,还给自己上这么高的价值干嘛!”易远航直拍大腿道,他要把上次对付江女士的那套理论再次搬出来游说赵轩梁,招不在多有用就行,“小梦那个前任,你也懂的吧,人模人样的,说相亲就去相亲了,没到三十岁就想自动变直了。你认死了你是表哥,永久地把自己从备选列表里剔除出去,就放着小梦跟下一个还不如你的男人谈,一次次被伤害,你能忍我不能啊!小梦明摆着也是纯弯的!你还不如自己上,出柜什么的,外边的男人不了解,你自己总了解自己吧,有什么事自己扛啊!”

        易远航一通慷慨激昂地说完,赵轩梁如醍醐灌顶,确实从中受到了启发,但还是没有表现在外在动作上,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易远航。

        “卧槽不要这样看我,我扛不住!”易远航直呼要命,“不是我说你啊,当年你们那事儿,你就应该把他绑起来这样那样睡服为止,你怎么能他不理你你就放弃了呢?”

        闻言,赵轩梁被语言的巨大力量击中,整个人定格在原地,瞳孔都缩小了。这个“shui”服一定是“睡”而非“说”吧。

        长这么大以来,违背人伦、惊世骇俗的事也干过,还是首次感到自己的思维落后于时代,竟然被社会与法治的框架局限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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