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影像科的日子要比在大外科轮转时快活不少,易远航还有空出去解决个人卫生问题,尽可能把这个过程拉长,给自己多点空闲时间,回来再混半小时就能上楼打饭了。
回来走到半路就看到一男的双手抱胸,伫立他挂牌暂离的门前。旁边坐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正在痛苦哀嚎,快昏过去了。
“来了来了。”易远航回到诊室里,象征性和同事打了声招呼,电脑上医务系统里显示密密麻麻的信息,他的心思还在外面那男人的上半张脸上。
这年头人人把口罩焊在脸上,造就了一批上半脸杀手,刘海一放眉毛一画双眼皮一贴,再开个滤镜,齐活了。
但他gay的直觉告诉他,外面那人下半脸非但不差,还是顶级的水平。
易远航曾这样点评金梦渺和赵轩梁的重逢:如果因为一张脸就要和前任复合的话,那这个人这辈子至少被玩进医院三次。
“赵老师,我好痛——”外面的小孩还在嚎,声音穿透力极强。
“你妈去缴费了。”赵轩梁没心情安抚学生。
易远航在诊室里听到了这牛头不对马嘴的答案,一个激灵,什么都想起来了:外面那人不就是金梦渺的表哥吗?在照片里见过全脸当然知道他下半脸不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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