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冯二根虽穷困潦倒,却是个好色之徒。
村里但凡有个俊俏的小媳妇或是清秀的小伙子,他那双贼眼便黏上去,嘴里嘀咕着下流话,惹得村人纷纷侧目。
他最爱偷窥村东头寡妇洗澡,每逢月黑风高,便猫着腰躲在柴垛后,手伸进裤裆里摸索,喘着粗气,活像个发情的野狗。
村里人都知道他那话儿长得丑陋不堪,满是癞疮,红肿溃烂,渗着脓水,连窑子里的老鸨都不愿接他的生意。
可他偏偏自命风流,总觉得自己能凭这副德行勾搭上谁。
这一日,冯二根蹲在老槐树下,手里攥着一根偷来的鸡腿,啃得满嘴油光。
他听村里赶集回来的老汉们闲聊,说起费家那场宴会,言语间尽是艳羡:“那费家三少爷费霜,真是天仙下凡,模样俊得跟画里的人似的,听说还中了探花郎,啧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另一人接话:“可不是嘛,那皮肤白得跟雪似的,身段儿纤细,站在那儿跟株梅花似的,冷冰冰的,谁看了都心动。”
冯二根听着,鸡腿也不啃了,眼珠子转得飞快,嘴角淌下一串涎水,滴在破裤子上,浸出一片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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