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诗扇得全节,残红落花谁得悟。
戏曲终了,大匹轻薄绸缎自上方缓缓飘下,层层叠叠落在舞台上,覆盖住所有舞者,绸缎上绣满朵朵桃花YAn红似血,更像妖冶红莲、曼珠沙华般的地狱业火,要将一切燃烧殆尽。一白衣nV子手握桃花点缀的绢扇赤脚走出视野,木鱼诵经声声声响起,慢慢远离至无声。
全场观众寂静。
走出剧院时,日正当头,yAn光一时晃眼,刘锦心本能的抬起手遮挡。她恍然如梦,情绪沉浸在方才的表演里久久不能cH0U离。
「时间还早,天气又热,要不要去海边玩水?」一名同学提议道。众人一扫沉重的心情,纷纷雀跃的附和,只有刘锦心依然沉默,只是没有反对,任由朋友们拉她一起搭上去渔光岛的公车。
一路上,陈巧柔看她心情郁郁,叹了口气道,「别多愁善感了,你看艺术作品就是太容易共情。」
刘锦心却若有所思,「当代传奇剧场快三十年前有一出演李後主的《无限江山》,来之前我读过相关剧评,当年有人问了一句话:他的悲剧,会不会是今日台湾的「寓言」甚至「预言」?」
陈巧柔愣愣,不知是听懂还是没听懂她的问题,别过头去。「不要想太多。」
下车後,一群人胡乱吃了路边摊的葱油饼和香肠果腹,灌下冰凉的蜂蜜柠檬茶,便兴冲冲的往沙滩上冲。脱鞋踩水,暑气顿时消了不少。
「走,我教你游泳!」陈巧柔兴高采烈的对刘锦心道:「不然这次运动会游泳接力赛有你这只旱鸭子下水我们班可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