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场枪决的死囚一般,佩怡的两脚开始发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地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拜托……你们……不要这样子对我……求求你……司机先生……我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子……」

        走在前面的伍至仁回头看着她说:「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浪给我们看、让我们干得很爽……你就可以平安的回去;不过你要是不乖的话……哼哼……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欲哭无泪的佩怡让排骨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麽,因为她业已觉悟自己绝对逃不过这五个男人的污辱,而她刚才并不是在哀求他们要放过她,其实她是想拜托他们不要对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那把明晃晃的尖刀、以及自己可能被绑起来蹂躏,她便忍不住的提心吊胆。

        毕竟,任谁都懂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与其受到暴力伤害甚至性命发生危险,她是宁可让这些人在她身上发泄兽慾的,只是她又该怎麽启口才能让排骨他们了解她的心思?何况,基於女性的自尊,她又怎麽能够主动告诉这群饿狼,她已准备好要任凭他们轮奸?

        带头的人停下了脚步,佩怡擡头一看,眼前是一座老旧而破败的六角凉亭,连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伍至仁和排骨一左一右的将佩怡推进凉亭内,不会超过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点积水、而且还布满灰尘,中央三尺宽的圆石桌面和三张圆柱形的破石椅也脏兮兮的。不过排骨他们似乎都很满意这个地方,因为连最後走进亭内的毛子都点着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会淋雨,而且还有现成的桌椅。」

        佩怡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她从来不知道在自己住家附近有这麽一座凉亭,而她也从未听过山上有什麽小公园,但是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烟蔓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脚下的风景时,差一点当场就惊叫出声,因为那红瓦白墙的屋顶不就是她居住的社区吗?

        忽然看见自己家园的奇妙感觉,使佩怡冰冷的身心瞬间温暖起来,那股已然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烧,不过她并不敢造次,因为那把尖刀的威胁总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等待机会。她刚才已偷偷估算过,从凉亭到社区少说也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并且她还穿着高跟鞋,想跑赢这群恶狼的可能性可说是微乎其微。

        伍至仁双手搭在佩怡肩上,他紧紧盯着佩怡说:「很好,你很懂事……到现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想那些童军绳是用不到了。」

        佩怡低着头没有答腔,她强忍着四周淫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比她矮了一截的伍至仁脱掉她的短大衣。而排骨的刀子已不在手上,他从後面双手捧住佩怡的乳房又挤又揉的说:「哇!好大……好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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