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食在路上滚了两圈，全丢了，回去的路上王肆只好又买了一些。楚律跟在他旁边，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叫他随便挑他还真就随便挑了，王肆结账的时候瞅了眼，净是些饼干、面包，能充饥的。于是他意识到，两人还没吃晚饭。
“有没有忌口？我点个外卖。”王肆在出租车上问。
楚律一口喝掉半瓶可乐，看着窗外摇头。
“外头有什么好看的？你一上车就看个不停。”王肆没忍住问。
他甚至有些阴暗地想，是不是楚律看到他就反胃，为了不面对他才偏着头。
“晕车，这样好一点。”楚律言简意赅。
王肆愣了愣，锲而不舍地追问：“那你上学怎么办啊？”
“公交和地铁不晕。”
“那飞机呢？轮船呢？高铁呢？”
“别说话了，我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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