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捧来玄色滚银边的外袍,袖口暗绣的合欢花纹擦过师父腕骨:"今日霜重。"衣襟交叠时突然压低嗓音,"师尊腿根那朵红梅,用雪肌膏遮可好?"

        林行抬脚要踹,却被两人同时托住膝弯。晨光恰在此时穿透云层,照见妆台上那盒胭脂——分明混着情蛊的血珠,正将三人的影子染成缠绵的桃红色。

        。。

        思过崖的寒风卷着雪粒,廉玉笔尖悬在《清静经》上,墨汁滴出朵桃花形状:"你说师尊腰封内侧的冰魄莲纹,昨夜被我解开几次?"

        安颜突然用朱砂笔划破他的宣纸,殷红痕迹恰似某人胸口的抓痕:"师兄的箫穗缠在师尊脚踝时,可是连最基本的缚灵咒都结错了。"他晃了晃药瓶,里面浮着片染血的冰蚕丝。

        廉玉的碧玉箫管突然敲在砚台上,溅起的墨汁化作小蛇缠住安颜手腕:"总比某人用错合欢香剂量,害得师尊寅时就清醒要强。"他袖中滑出半块定魂珠碎片,映出安颜衣领下的咬伤。

        "你脖子上这道...莫不是师尊反攻的印记?"安颜突然扯开自己衣襟,锁骨处凤凰纹正在渗血,"看看这个,昨夜子时三刻,师尊在我身上画的涅盘阵。"

        廉玉的箫声突然泄出个颤音,冰蚕丝在腕间勒出血痕:"卯时初刻,师尊咬着我耳朵说..."他故意顿住,看着安颜的笔尖戳破宣纸,"说你的丹药苦得他舌根发麻。"

        两人突然同时扔了笔。安颜从乾坤袋掏出个玉瓶:"下次把醉仙散混进你箫声的灵力波动里。"瓶身刻满双修符文,正是二十年前师尊装糖丸用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