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快点!」夏佐来到父亲面前,搀扶催促着他。夏佐一边紧张,一边喜悦,他终於可以见到父亲、和他说话、和他分享成为水织者的喜悦、结束这几年的孤独与辛苦。

        可夏明竟甩开他的手。

        夏明低着头俯在蔚曲苍白的身上,夏佐这才发现水鬃马已经气绝多时。

        然後,夏明将蔚曲额上的权具拔起,走向正与巨渊水鬃靠近却得不到回应的渊水鬃,一把扯下那属於他的另一半权具,并对因此吓到的夏佐与渊水鬃说:「你们不该来的。夏佐,这次听话,别来找我。」

        巨渊水鬃竟同时回应般发出嘶鸣,让渊水鬃害怕地退了几步。夏明把原本属於蔚曲的权具扣在巨渊水鬃额上,权具变形吻合,缔约立时完成。

        夏明上马,背对着夏佐无声的说:「对不起。」然後他与新的坐骑瞬间编织出滔天巨浪,整个禁殿几乎要被淹没。夏佐在打击中已忘了挣扎,只隐约察觉一只手将他拉住,然後便昏了过去。

        醒来时,夏佐发现他正在黑船的甲板上,一层水帘之外竟是海底。

        「你终於醒了,小子?」

        说话的是那位「船长」,她看上去其实也和夏佐差不多年纪。

        「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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