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夏佐,不会有事的。」艾妮娜在被她父亲y是拉走之前,尽可能地安慰着夏佐。可夏佐此时虽然已经从愤怒中稍微冷静下来,却全身乏力地什麽都听不进去。他直直望着眼前的海水,他刚刚做了什麽?他用锁链去捆锁水鬃马?那在这片海洋上最自由的水鬃马?虽然不想承认,可回过神来他才发现,他真的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刹那间,他像想起什麽似的,抬头看向眼前的巴里特。

        「夏佐,很遗憾,这是最後一次了。」巴里特说:「第五次的失败,再加上对缔约仪式的冒犯,你被永远剥夺编织学徒的资格了。至於你的权具……」

        「不!至少让我留下这个,我只剩下这个了……」

        巴里特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也许这可以提醒你曾经的错误。你走吧,这是我对好友之子的最後宽容,即使他做了那样的事,他也曾是我的夥伴。」

        巴里特拔走夏佐臂上那编织学徒的标志,转身离开,众人看见他高举的右手,明白这一切已经落幕,於是鱼贯地离开会场。而夏佐此时仍跪在海面上,紧握着权具无声地哭泣。

        「大家注意,诺亚总督有令!今年的荆棘暴cHa0就要来了!请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家船,不要外出且紧闭门窗!」窗外传来传讯员的通告声,街道上拉托港的居民们也纷纷收拾物品躲入室内,而夏佐却在这一刻背起小袋,开门走出去。

        他缓慢的走,那惨烈的仪式仍在他心头萦绕不去,在那之後,夏佐足足把自己锁在塔船里三天,直到他想起某个事件即将到来。他来到拉托港的东边,经过那令他感到心痛的祭典广场,夏佐强迫自己不去看见那他再也无法踏上的地方,迳自朝着更前方走去,直到自己没入一道巨大的塔船-「锋刺堡垒」的Y影中。

        在狂野蛮海西边缘的拉托港,被赋予的任务是尽可能再造这一片海。拉托港不断地朝东向蛮海深处推进,一路上将经过的南北的海面都渐渐地再造平静,可唯独这一面西边缘的海似乎一直在奋力抵抗。每年的这个时候,这抵抗会化为最具T的灾害,就是「荆棘暴cHa0」。

        那暴cHa0巨浪就像无数道带有锋利尖刺的荆棘一样,摧枯拉朽地破坏沿途的一切。早期拉托港的人们不晓得暴cHa0的可怕,蒙受了巨大的损失。直到塔船「锋刺堡垒」建造完成,编织者们才开始有效率的抵挡暴cHa0的侵袭。

        在这座墙型的巨大堡垒船上,许许多多的编织者无论年轻年长,都在上面不停地忙碌着预备,当然,他们的水鬃马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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