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将这理解为拒绝,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多说一句为自己争取,扶着玉沙的手艰难上了马车。
一进去腰就被抱住,他挣扎两下,放在腰后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只能白着脸坐在徐梅询腿上,垂眼不肯看人。
徐梅询将他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顺势摸了摸冰凉的耳尖,道:“太医说你母亲曾受重创,如今记不起从前对她来说算是好事。”
沈观张了张嘴,没说话。
“等她病好了,总会记起小观的。”徐梅询忍不住亲他通红的眼眶:“德儿也很喜欢你,你安心在这住着陪你母亲,想回来时朕派人来接你。”
这话的语气太过温柔,沈观平复了半晌,在开口时语气带了些沙哑,问的却是:
“你为什么不见我。”
“从禁足到下第一场雪,如果不是今日在母亲这里碰见,你还要冷着我到什么时候?”
玉沙平日不近身伺候,不知沈观十足畏寒怕冷,今日出门没有给他披大氅,又兼方才哀惧交加,这会儿脸色难看极了,嘴唇也苍白着,没有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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