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声音提醒,所以晚上徐梅询进来时,沈观没有第一时间察觉。
徐梅询在前殿和信阳候议事时喝了几杯酒,回来见人正背对着坐在案前摹字。
走得很近了,沈观才回神。
这人身上一股酒味,熏得他头疼,偏偏还从身后凑过来抱住他,低头看他写的字。
两人挨得近了,沈观皱眉,用提笔的手肘将他推远些:
“臭。”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徐梅询非但没退,还硬凑过来亲他脖颈,刚从外面回来微凉的鼻尖顶着他,沈观打了个颤,唇瓣不自觉微张着喘息。
“是臭,玷污我们小观公子了。”
沈观红着脸急切地想要推开他:“我不想做,我……”
小案摆在地上,徐梅询从身后抱着他,将整个人都笼罩于宽大的袖摆间,将沈观挤的只能坐在他腿上,身下硬邦邦硌着只穿了层单衣的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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